风骨

而后万万年

  接上面爱别离  改个名字啦

   打了一早上的字没保存  暴风哭泣。
    

   
   古朴的银铃当随着主人的步伐叮当作响,在空旷的竹林里显得格外突兀,不远处,半大的南疆女儿提着食盒穿梭在一片浓重绿意里。微风吹起竹叶沙沙作响,吐着信子的竹叶青缠在竹枝节上,冷冷地看着远去的少女。倐而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 推开虚掩着的竹门,是冷冷的甘冽清香。一袭白衣不染纤尘,身形单薄,长身玉立。寂然的站在那里,是骨子里渗出的孤寂。那人听到声响回头,眼中似有星河烂漫,嘴角微微的笑意使人无端觉得温暖。好一副君子端方,温润如玉 仿佛那种孤寂只是一种错觉。
   
      “先生何时起来的?最近天气湿热,先生仔细着,莫要害病。”少女低头收拾食盒,借此来掩盖两颊可疑的红霞。“不必麻烦,润玉自己来就是。前几日润玉受伤,幸得姑娘一家收容。如今身上已全然大好,自是不便再麻烦姑娘。润玉想着,今日便启程离开,在此向姑娘辞行。”润玉走到少女身侧,将清粥摆在桌上,缓缓开口。少女猛然抬头,看到近在咫尺的侧脸,半是娇羞半是慌张:“你身上的伤不算大好,为何不在多留些时日?”“无碍。”“你从前的事都记起来了?”润玉垂眸,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:“正是因为记不起来了,便想着出去找找,看看能不能恢复记忆。”润玉薇微笑着说,眼底是化不去的哀伤。

     润玉离开那日,少女为他收拾了满满的行囊,衣裳尽少女一针一线亲手所执。润玉谢过后背在身上,没有注意到里面一抹并不明眼的青色。
   
     润玉不记得前尘往事,只凭着依稀的记忆行走着。每到一个地方,了解当地风土人情,品尝美酒。都是不曾见过的热闹新鲜,倒也潇洒恣意。

   只是每次微醺,总会有一些影子出现在他面前,有时是一稚子哭着喊他爹爹。有时是一袭红衣,嘴角鲜红。最频繁的,便是一黑衣青年,眼神阴郁,将长剑狠狠刺入他的心口,青年后面立着一身型模糊的女子,似是在哭。每每及次,心底似有千根细针狠狠地戳着。醒来时却是冷汗淋漓,泪眼模糊。

    再次停下脚步,他来到一方小镇,小镇不大,倒也繁华,左右无事,便四处走动。

    仿佛被什么牵引着,他来到了一处死湖。目光所及之处满目疮痍,四周不生寸草,与小镇的繁华格格不入。不知为何,到了此处润玉的胸口便疼的难以自抑。明明什么都没有,可润玉却好像闻到了鲜血的气味,那样的熟悉,那样的冰冷……

    “母神,我与孩儿分别久已,我们只想一起过安静的生活,我什么也不要,求母神成全,孩儿求您了,求您了。”那样无助的声音,满是乞求。那样卑微,恍若蝼蚁。

     “啊,啊…”润玉扶着脑袋,头痛欲裂,脑海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。

     不远处,彦佑几次红了眼眶。他的大殿啊,那样好那样好的一个人,安静、淡泊、无欲无求。永远温柔,永远微笑着接纳世间所有的恶意,永远独自承担着所有的伤害。求不得爱不得,痛不得呼不得,一人背负万万年孤寂。在无人问津里诞生,在心如死灰时死去。
    
      “润玉,你罔顾人伦,勾引我儿。本罪无可恕,本座念及昔日情分,本想饶你一命。不想你竟敢诞下孽种,藏于洞庭。本座今日便留你不得!”

     “不要,,不要,,不要!!!!”

       “娘!!!!!!!”
     
      终是承受不住,润玉突出一大口血,染红了胸前的白衣。

      彦佑看着那摇摇欲坠的身影,刚想冲过去。一抹黑色的身影却比他更快的接住那单薄的身体。彦佑看清了那抹黑色,紧紧的握了握拳,却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 旭凤抱着昏迷的的润玉,眼底一片通红。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巨大的恐惧交织,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想了几百年,念了几百年的人就这样在他面前。他却不敢抬眼去看。

     “兄长……”

   而后万万年,旭凤赎罪,可好?
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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